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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婚妈妈再入爱河,沉迷闺阁情趣却猛然发现爱人竟是个双

2022-06-09| 发布者: 遵化新闻网| 查看: 135| 评论: 1|文章来源: 互联网

摘要: 大家好,我是羊小暖。成年人的心动,来得简单而直白。跳过反复的拉扯和试探,直球出击,干净利落。可惜,效......

大家好,我是羊小暖。成年人的心动,来得简单而直白。跳过反复的拉扯和试探,直球出击,干净利落。可惜,效率高不代表运气好。谁都不知道人皮下面藏着什么妖。

“快点过来!”

“我还有衣服没洗——”

其实不关衣服的事,是我不想去。昨天小区有对离异男女结婚了,虽然没有鞭炮彩车,新郎新娘也没有婚纱,只是在小区外面的酒店办了几桌。事先我不知道,路过看见,是打过牌的,也被熟悉的人叫进去了。吃饭时看到的新婚场面,半路夫妻终成眷属,让我觉得温暖感人。我把看见的都告诉施虎,希望有一天跟他也能正式在一起。

一个人最后总要跟另一个人有名分地在一起吧?不只是床上。

对我的话施虎不表态。

所以到现在我也没有释怀。我等着他道个小歉,或者说几句暖心话,哪知道一接电话,每次都一样,就是要我快去他家。

——“快去他家”已经成为“那个”的代名词。难道除开“那个”,我就不能要名分?

我和施虎住在一个小区,都是租的房。这个小区是个老小区,树都长老了,很多树的高度超过了四五层楼顶的高度,几百栋楼被树笼罩。

虽然我和施虎住在一个小区,但小区太大,我也不想路上碰见熟人,叫了辆在小区里穿梭的接客摩托车,到了施虎楼下。

他住顶层,4楼。

我敲门,他开门,一笑之后,他直接进了卧室,我跟进去。

他关了卧室的门,拉上吸光窗帘,留一条缝。房间里暗暗的,我看见床上醒目地摆着两套内衣裤:一套男式,一套女式。他还是没说话,先自己脱,脱光,然后穿上那套男式的。

挺立是醒目的赫然。

这内衣一上他的身,他就像变了个人,平常的他温良恭俭让,现在是地痞流氓加村霸。

我有感觉了。

他坐在床角的椅子上,腿抬起架在前面的方凳上,点了一支烟,看着我,他眼睛在烟雾后面露出、遮蔽,这是充满渴望的目光。

——他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心里不舒服?为昨天的事。他难道不知道穿这么露的内衣,要问问我的态度?

但是他谜一样的笑,融化了我的委屈,我背转身脱。当我转过来,看见他的舌头伸出唇外,转动,还故意发出挑逗的响声。

他就是喜欢把舌头伸外面来转动,转动时一再故意发出动物的声音。

我扑进他怀抱,先忘记昨天吧。

认识施虎,是因为要陪读换学校的儿子。我市中心的房子出租了,和儿子同学的妈妈在学校附近合租。在这里,离婚几年的我认识了离异的施虎。

施虎是退伍人员,在学校边的小巷里开早餐店。我第一次到这里吃早餐,他就给我留下了特别的印象。

早餐店嘛,很小的店,施虎没有请店员,自己打理,只有特别忙不过来的时候,才临时请人帮工。店里的活都要他干,但奇怪,他永远一身白衣,跟电视上的大厨一样。

我到过无数早餐店吃过早餐,小小便民早餐店,哪有穿白衣服的师傅?

我对施虎感兴趣,这会从我看他的眼神里透露出来,就像他对我留意,我也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来。都是过来人,这点东西谁不知道?韩国电视剧《火花》里,李璟荣和李英爱第一集一见面,李璟荣对李英爱的想法,就全从李璟荣的眼睛里流出来了。

有了交往的心,自然就动了心思。我几次晚点去吃早餐,别人吃完都走了,我才刚刚坐下。这就有机会跟他聊天,晓得了他单身,没有孩子。

吃完后帮他收拾店,收拾的过程中不是我碰他一下,就是他抓我一下。开头是正常了解的语言,到后来情话绵绵,已经有互相挑逗的欲望。

他邀请我到他家去坐,去了。事先说好的是喝茶,结果茶叶找不到,他说喝完忘买了,就喝酒。喝完一杯再来一杯,他邀请我参观他的卧室。

他卧室的门是关着的,这让我确实好奇,谁在家里,会单独关上卧室的门呢?

进了卧室才发现,他的卧室跟别人的卧室不同,墙上贴着像低级酒店里那样近乎赤裸的男女画,要是赤裸就低级了,近似赤裸,所以不低级。

近似赤裸的身体全部是张开、摄取、压榨、融化。

发现了第一个我想发现的东西,他白色的厨师装里面,白色的肌肤宛如女性般。他虽然快40了,身体却没有一点赘肉。

我也没有赘肉。我几乎天天去健身房,我想他第一眼看见我的身体,一定是满意的。我比他小几岁,在我这个年纪,应该说只有努力控制自己的女性才能像我这样保持得好。

他抱着我,精雕细琢。

施虎喜欢穿白衣服。在店里他穿白色的厨师装,在生活中他穿白色的衬衣,白色的T,白裤子,白羽绒服。

跟他交往几个月后,离异这么些年来,我觉得我终于找到愿意再嫁的人了。可是我和他之间有几个坎,不知道能不能过得去。

第一是性的方式,施虎的需求多样化,我难以全部满足他。

第二是服装概念。第一次同房我就发现了,他跟我以前交往过的男人不同,他的内裤是半透明的那种。不过这个还好啦。

但我经常换洗的衣服有一些是放在他这里的,我觉得我的衣服应该被人动过了。

有次施虎把我脱下来的内衣内裤,穿在他身上再做,我才明白,原来我放在他这里的衣服,被他穿过了。这让我有点不好接受。

第三是器具问题。施虎有个收纳柜,不准我动,有次搞卫生我动了,发现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器具,包括一男一女两个人偶娃娃。

他要求对我使用某些器具,我试了,不喜欢,幸好他没有强求。虽然他作罢,但我感受到了他的失望。

跟我一起健身的,有位本地大学的年轻女老师,这天健完身出去,正好跟这位女老师同行,我把施虎的这三个问题向她请教。

当然,我不是说自己,我说跟我合租的那个妈妈。

女老师认为这三点都没有大问题,属于正常范围,如果我合租那位能够接受,当然OK;如果不能接受,那么就离开就是。

“性是成年人的游戏。当代男女关系的基本点只有一个:快乐就在一起,不快乐就结束。还没结婚,没两个人共同的孩子,没老人要赡养,没从爱情转变为亲情,那么除开快乐之外,不要向对方索取其他。”

女老师建议女性都看一点李银河,我忘了查李银河是谁了,一见到施虎,我就投入了他的怀抱。这个世界外表都是正正经经,只有施虎能让我轰动。

但最主要的问题来了。

半年前施虎有个外省的战友要过来找他,施虎要求说他战友来了,我就不要过来,他和战友待几天不希望被打扰。

开头我完全没有胡思乱想,我没有当过兵,但战友嘛,大家不都说战友情如兄弟?兄弟关系是男人的关系,我女人搞不懂,他战友来了我就当单身待自己。

他战友走后,我们一切恢复正常。

我只听说过他战友,从来没见过。但偶尔会听到施虎和他讲电话——哪怕我们“正在进行时”,电话一震,施虎一瞟,任何人的电话他都一抹,不接,只有这个战友例外。他会停下来,到卫生间抽烟讲电话。

有次他就这样,到卫生间去了,我不理解,“正忙”时都可以突然中断,战友情好到这地步?躺着等他,生气,总不来,我就到卫生间门外,听到施虎还在聊——施虎的口气温柔贤惠,语音低眉婉转,好像变了一个人,我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他从来没有跟谁这样说过话呀。我不理解,存疑在心中,直到昨天。

昨天我在他家,外面有人敲门,施虎不动,我去开门。门打开小半,外面没人,我站在门里向外张望,正在狐疑之间,两腿间突然一紧!

一只巴掌抓到了我下身。门后一个声音笑道:“看你往哪里跑!哎嘿。”

是他战友,从门后闪出手,他的脸我还没见到时,已经被他海底捞月了。

——这是个眉毛连在一起的男人,现实生活中我没有见过眉毛连在一起的人,这回见到了。

眉毛连在一起给人的感觉是,他眼睛上面横了一根黑棍子,对视时好像随时要打人。不牵涉好看不好看,需要时间适应才能接受。

战友见到我目瞪,说一句:“哎呀搞错了”。我和他都还在适应,施虎听见熟悉的声音出来,一声欢呼,把他战友请进来。几乎是立刻,把我请出去。刚刚还在门里的我,刹那之间,变成了关闭在门外的那个。

他们在里面热情,完全忘了一门之隔还有我。

而我胯下,是热乎乎的措手不及。

这个事情应该给我一个交代,施虎没有。我和他吵,责问他怎么会是GAY?既然是GAY,为什么不专心专意?我把你当成要以后相伴的那个人来对待,你喜欢的方式方法,我正在说服自己尝试改变,包括那什么器具服装。

施虎一句话也没有,只是抽烟。如果这是在拍电影,观众看到的会是女人在对男人张牙舞爪。女人大手大脚,恶语相向,男人沉默。

——这真是晴天霹雳。我一个离异女,想重组新家庭,施虎和我不对的坎,我也准备为了他,努力迈过去。哪知道现在到了他必须要在我和他战友之间做个选择,哪知道我得到的回答竟然是:

“你收拾东西吧。”

惊愕好一阵。我不是GAY,我不是男人,我不知道李银河,我不能理解。想起打牌的人当中有个叫蒋三观的娘们儿,嫌店租贵,在家闪展腾挪,开了个小麻将馆。

她怎么拉客?主要方式就是为男女介绍对象,这个方式居然维持了她的客源。

我收拾着原来蚂蚁搬家一样,一样一样带过来的东西,心里一片茫然。所有的内衣内裤我留下,不是我要留念想,这些衣服施虎都穿过了,撑大了。

我想起女老师的话,最后看一眼刚刚还穿在身上的那套浅薄内衣,吸光窗帘的房间里,它们委蛇在地,不说一句话。

“我走啦。”

“曾经发生过的有它要发生的理由,现在要放弃的也有它要放弃的理由。”这是蒋三观对她帮忙介绍、睡过分手后的女方说的话。我赞同。

推开门下楼,楼房淹没在树荫下,我好像是一只小小鸟,慌不择路,穿梭在楼栋之间。我不怪施虎,我只想去蒋三观那儿打麻将。

——我要尽快走出去,尽快忘记全世界。如果可以,今天就要蒋三观给我介绍一个,今天我就要跟那个人上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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